第(1/3)页 徐诚毅五阶了? 毕节目光闪烁,他还真不清楚这件事。 自从老爷子跟着罗笙从第六湖府离开之后,身在第三湖府的他也就和老爷子断了联。 他本以为两人之后相遇机会渺茫,就算遇见,老爷子也不太可能回第三湖府,因此对于日渐落寞的武行,他已经不再关注。 没想到徐诚毅已经五阶了。 不过这也合理。 毕竟他年龄只比老爷子小一些,至少比自己大十岁的样子。 但他还是揪着阚德远又走远了一些。 “他什么时候五阶的?” “呵呵,怕了吧?” 阚德远正了正头顶歪掉的贝雷帽,冷笑道: “徐馆长五六年前就已经五阶了!只是出于低调,一直没有对外声张!” “我劝你小心点,不要以身——哎哟!” 阚德远话没说完,毕节给了他鼻子一拳: “老子比他至少小十岁,五六年前五阶有什么了不起的?老子到他那个年纪的时候,谁比谁高说不定呢!” “我跟你说,你给我注意着点!要是路上敢有小动作,攮死你!” 说着,毕节又举起了拳头,阚德远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,刚刚鼻子挨了一拳,现在他眼泪直流,根本止不住。 “哎哟~~~” 他捂着鼻子,小声哀嚎。 “徐诚毅喊你去漯河干什么?” 毕节开口道。 “去拍武会的新闻啊!” 阚德远不敢再扯虎皮了,一五一十地交代: “他说这次武会很重要,武行的那位老宗师会去观摩,让我去,一是去帮他宣传宣传,二是帮他记录一下他在武会上的表现,好回头发在报纸上,帮他壮大声势。” 武行那位老宗师要去武会? 毕节心一动。 那位老宗师被称为武行的定海神针,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,怎么会想着要参加这次武会。 “他给你什么报酬?” “他说……说……” 阚德远支支吾吾,直到看见毕节又抬起了手,才慌忙道: “他说可以把我调回第三湖府去!” “还说不用怕你,他已经攀上了高枝,让我之后跟着他干就行!!!” “我,我也不知道我和你同一辆车啊!” 毕节默然,数秒后,恶狠狠地开口: “在这趟车上不要乱说话!” 说完,他向着远处的严景一行人走去。 既然徐诚毅和老宗师都去了,老爷子就更不能参加这次武会了,否则到那时,徐诚毅当众动手,以清理门户的名头,谁也说不出什么差错。 见毕节走了,阚德远长松了口气,而后对着毕节悄悄吐了口唾沫,脸上带着愤懑: “我呸!有什么了不起的?不就是当个破官吗?!” “等到徐馆主当上武行的副行长,老子还怕你?!看老子怎么弄你!” 没错,他隐瞒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,那就是这次武会,不只是比武这么简单。 徐诚毅已经收到内部消息,拿下这次武会魁首的人,还会被老宗师宣布为下一届武行副行长的候选人。 武行副行长,那就相当于是督察处的副处长,相当于别的部门的处长,不是他毕节能比的。 “呵呵,多亏了当年我阚德远看的又高又远,选中了徐诚毅。” 他神情得意地双手抱怀,想起当年和徐诚毅刚刚认识的时候。 那时他不过还是个不知名的小记者,成天为了怎么成为一名知名记者而想破了脑袋。 有一天,下班后的他路过一个院子门口,看见有两个三十岁的人磨练武技,两人武招都很老道,一招一式,就连不太懂武术的他都觉得基础很是扎实。 只是两人之间亦有差距,没一会儿,年轻那人就被年长那人打的应付不过来。 两人应该是师兄弟的关系,切磋完之后,年长那人选择了离开,而年轻那人坐在座位上,双目中闪过仇恨和愤怒。 也就是从那时起,意识到有料可挖的他鬼使神差地开始不断去那小院子附近瞎逛。 经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,发现那个小院子应该是座黑武馆。 黑武馆,就是没有取得第三湖府认可,偷偷办的武馆。 按照第三湖府规矩,没有取得认可的师门,只能招收亲传弟子,不可招收门徒。 而这家院子里传出的练武声音,虽然看似只有两人的声音,但其实其中还暗藏了很多人的声音,只是都被两人练武的声音给盖住。 虽然这事情很隐蔽,但还是被他发现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