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帮您解决!” 严景递过去一张自己画的鸟雀。 “我,我找乡亲们商量商量……谢谢县长,谢谢县长。” 漠北行嘴唇噙动,最后还是没直接答应下来。 毕竟边流县的情况已经深入人心。 “我和您一起吧,也正好看看乡亲们。” 严景站起了身。 两人向着普通车厢走去,半道上,漠北行这时候终于壮着胆子问了个刚刚一直想问的问题: “罗县长您也是泥瓦村人?” 刚刚他一直听严景喊老乡老乡,后面又给这么大优惠,让他心中升起一丝期望。 难道这罗笙,祖辈是泥瓦村人? “我算半个泥瓦村人吧。” 严景笑笑。 身后的斐遇和老爷子面面相觑,他们怎么不知道这回事。 到了普通车厢,漠北行把事情和众人说了,但没得到多大反响。 “事情不对啊,北哥,您可不能让这县长给骗了!” 有人小声开口提醒道:“而且,是不是县长还要两说呢。” “边流县哪有活那么久的县长啊,那地方什么牛鬼蛇神您还不清楚吗?” “……” 漠北行在众人一番劝诫下,刚刚放下的戒心又起来了些,本想开口对罗笙说些推辞的话,这时,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。 “罗哥?” 漠北行望去,是村子里一个二十来岁年轻小伙子,叫漠大圆。 而后,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,只见那漠大圆直接扒上了严景的手臂,憨笑道: “罗哥,又碰着您了。” “大圆!不得无礼!” 漠北行心怦怦狂跳,生怕罗笙发怒。 却不想严景眨眨眼睛,而后笑道: “是你!漠大圆!三年不见了!” 这人上次在罗笙一行人回边流县的时候遇见过,当时他遭边流县的人抢钱,用刀子捅了胃,是罗大少爷用了家里绝密药膏才救了回来。 “是我是我!!!” 漠大圆兴奋地点头,拉住严景的衣袖,走到漠北行面前: “北哥,罗哥就是救了我那人!” “没他,我命没了,我妈命肯定也没了!” 当时他妈害了病,急需用钱。说着说着,情到深处,漠大圆眼泪汪汪,就要对着严景跪下。 “没必要没必要” 严景摆摆手,将漠大圆扶起,那边漠北行却砰地跪了下去,低着头。 “县长!我漠北行是个蠢人,辨不出坏人,也认不得好人,刚刚我听别人说些您的谣言,就胡乱信了,请您原谅。” 这民湖的人动不动怎么下跪呢……严景内心长叹,连忙上前扶起: “他们说什么了?” 漠北行一五一十地将听到的说了,而后开口道: “您和他们说的根本不一样!是我被猪油蒙了心!” “这个……” 严景眨眨眼睛。 倒也不一定不一样。 就在这时,忽然,一声巨响从旁边的玻璃窗上传来,而后,接连不断的声音响起。 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 严景掀开帘子,看见车窗外站着一行人,对着即将缓缓停下的火车扔着一颗颗人头大的石头,将特殊处理过的玻璃砸的啪啪作响。 脑海中,记忆浮现,当即记起了这是哪。 麻匪山。 这里是劫修的地方,每每路过这一站,劫修们总会用石头砸车窗,然后伸手抢东西。 这里的人,也和边流县的人最不对付。 属于是以恶碰恶了。 “咔嚓——” 虽然有巡查员制止,但还是有一块玻璃碎裂开来,呼啸的风随着汹涌的诡能从破口灌入车厢之中,一双双漆黑的手伸了进来,在众人身上肆虐。 不止是抢钱财,还要摸女人身子,扇男人耳光。 放在以往,边流县的人也不是好说话的,肯定已经动起了手,但今天严景在,边流县众人一动不敢动。 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重要的财物要被摸走,敢怒不敢言。 直到一道如雷的响声响起。 气愤不已的众人被吓得一懵,这才回过神,看向来到窗边对着窗外开了枪的严景。 袅袅炊烟从他手中枪口升起,站台的地上,倒了七八个身影,都是刚刚抢的最狠的,被一枪,打碎肩膀和手臂,躺在地上的血泊里嗷嗷叫,哭天喊地。 众人被这一幕看傻了,包括刚刚还夸着严景说大善人的漠北行。 “妈的!被抢了不知道还手啊?!” 严景对着座上众人吼道: “守规矩和反击分不清啊?!!” “妈的,给我打!!!” 严景眼神阴翳,从兜里摸出那柄小旗子,狠狠一招手,如同古代的将领挥动了军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