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节打断了西街匠人的话:“按照以往经验,在这场比拼中,失败的一方,会受到严重的惩罚。” “就像那些人类一样。” 毕节话音落下,桌上的气氛,又变得冷了一些。 “这么说来,这禁物还真挺有意思的,就好像刻意把我们和人类扔到同样一场比拼里一样。” 严景笑道。 “听说,这就是这物件的设计初衷。” 毕节道。 “挺好,挺不错。” 严景笑着道: “那大家就先吃饭,饭后,我们再来商量刚刚说的找白裘一事,如何?” 虽然说的是大家,但此时严景的眼神,明显是望向了匠人和住持那一边。 “……” 和刚刚的果断点头不同,匠人和住持此时就显得不太利索了。 “那个……我都忘了,寺里这段时间实行斋戒,严禁杀生。” “我也是,家中有一尊木雕未完成,刚刚忘了,最近这段时日,必须要静心凝神,不能沾染太多因果。” “这次禁物时效过了之后,我们一定去。” “对对对,一定陪着罗县长去。” 严景闻言笑了: “好好好,这倒也是无妨,那就诸位先用餐,吃完饭之后,大家各回各家。” “好好好!各回各家!”匠人和住持都是露出笑容。 酒足饭饱,除了严景一大家子外,其余四人告辞离去。 严景搬了张椅子,坐在院子里和斐遇聊天,老爷子和老虎,则是在一旁下跳棋。 “小遇啊,今天凉茶火候大了。” “不大呢,是这茶沉了。” “所以要你先洗茶啊。” 严景躺在椅子上,抿住嘴,连连吞唾沫:“你家少爷我喝的心里都在苦啊。” “洗过了,就是茶沉。” “那也不至于这么沉吧,你泡久了吧?” “不多不少,就泡了十分钟,是茶沉了呢。”斐遇站在严景背后给严景揉着肩。 “不是这茶你从哪拿来的?” 严景惊诧地回过头:“这也太沉了吧!!!” “前些天地里挖出来的啊。” 斐遇表情平静,嘴角因为婴儿肥而显得有些微微弯,认真地揉着肩:“是有些年头了呢。” “那是有些年岁了吧!!” 严景瞪大了眼睛,旋即明白过来,忿忿道: “好啊!你是看我不给你看前些天帮你画的画,蓄意报复你家少爷我!” “不是呢。” 斐遇开口道。 语气轻柔地让人没法反驳。 吴侬软语,可能形容的就是这样的声音。 严景没了脾气,躺在躺椅上,闭上眼睛: “画有一天会给你看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 “如果您还给我画下一张的话,那上一张是什么,其实也无所谓呐。” 斐遇轻声开口。 “……” 严景没回答。 过了一会儿,斐遇去烧热水去了,他才开口道: “刘爷。” “少爷我在。” 刘老爷子开口道。 “您这段时间,穿的越来越厚了。” “少爷,天气凉了。” “您每天晚上在屋里睡觉,总能听见吼声啊。” “恐怕是做噩梦,惊着了。” “您……算了。” 严景不再开口了,坐在院子里的他,自然不是为了单纯吹吹风。 大约一个小时后。 一道身影从墙上翻进了院子里。 毕节看着躺椅上的严景,笑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