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毕节看着老爷子有些落寞的背影,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讪讪地开口道: “真是不可理喻!” …… …… 夜晚。 几位穿了车站制服的人进了边流县。 守门的人和他们是一帮人,自然是轻松地通了关。 进了县之后,几人按照约好的先去了东街一家大酒楼。 对着大酒楼的门敲了几下。 不多时,里面传出声音: “南街馄饨店,从西街到南街走个八九百米,就能看见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几人换了衣服,蒙了面,很快就摸到了老猴子的店门口。 老猴子店的门是木门,虽然从里面上了锁,但解开并不困难,车站那边有专门的修者负责火车的修缮工作,诡能激荡下,随着一道轻脆的“啪嗒”声,大门应声而开。 里面黑洞洞的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 几人对望一眼,狰狞一笑,走了进去。 就在最后一人迈入店中的刹那,大门“怦!”地关上了。 屋内的几人,瞬间慌了神。 “怎么回事?!” 领头那人开口道:“关门声怎么这么重?” “不,不是我关的啊……” 有人开口道。 “那是——” 领头那人话还没说完,就感受到有一只拳头直接冲着脸就凿了过来。 “砰!” “啊!”那人惨叫一声,剩下几人还没反应过来,几双拳脚已经招呼上来了。 “敢来我店里偷东西!!”是老猴子的声音。 “早上很嚣张嘛,打的就是你!”是董安的声音。 “打死你!”是董苹苹拿起了唢呐。 而老虎不语,只一味地掏裆打蛋。 至于为什么没有老爷子和严景。 是因为…… …… 此时此刻。 车站,休息室。 穿着格子衫的男人于睡梦中醒来,揉了揉眼睛。 上了年纪之后,男人总是得起几次夜。 他来到车站内的旱厕,解开了裤腰带。 同一时间,两道身影也一左一右地来到了他身边,解开了裤腰带。 三人一起放水。 格子衫男人处于半睡半醒之间,一开始没想明白哪里不对劲。 直到水放完了,他才猛然惊醒。 这个时间点了,除了售票员之外,车站之中,哪还会有人。 “不太行啊。” 一旁,一道苍老的声音开口道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年纪这么轻,放水就劈叉了,要多注意身体啊。” “……” 那人听着这陌生的声音,冷汗瞬间下来了。 另一边,严景走到水龙头那,洗了洗手。 而后笑道: “而且起步也很慢。” “……” 穿着格子衫的男人,冷汗冒得更快了,这声音也不是售票员啊。 他转过身,想跑,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了。 但随着“咔嚓”一声,时间,于他而言,仿佛瞬间定格了一般,所有的一切,都跳脱了他所在的维度,化作了无比高大扭曲的景象。 而后,一只拳头,在他眼中不断放大。 “砰”的一声,那人直接身体一软,倒在了地上。 老爷子伸出手,将那人驮在肩上。 和严景准备回边流县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