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了她的指责,就连看戏的元帝都觉得洛梵烟过分了。 可洛梵烟却依旧冷静地道:“那我来问你第一个问题,那夜之后的第二天早晨,你在什么地方醒来?” 付言才闻言睁开眼,疑惑地看着洛梵烟:“你忘了吗?我们是在水房醒来的。” “第二个问题,事后你为何忽然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京城,甚至连永水县的县令都不去赴任?” 听了这个问题,元帝也来了精神。 而付言才则细细思量了一番,随后才看向洛梵烟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?” “我应该知道什么?” 洛梵烟反问:“虽然我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你那天晚上欺凌的是我的侍女,在水房与你一同醒来的也是我的侍女。 事后她怀上了你的孩子,怕被人知道,自己偷偷落了胎。 付言才,从头到尾你连本王妃的手指都没有碰过!” “这不可能!”付言才惊诧地瞪大了眼睛:“我虽然中了药,可我分明记得那晚就是你这张脸,你脸上的黑斑,我记忆深刻!” 听了这话,洛梵烟转身朝着元帝跪下:“臣妇那晚并没有见过付言才,而付言才中了药,真正欺凌的是臣妇的侍女,求陛下圣断!” 第(2/3)页